第132他一直都會在的，一直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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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2他一直都會在的，一直一直
沈稚年不明白，為什麽顧斂會看起來那麽悲傷。
一定還有什麽事情是他不知道的！
難道是在他不在的八年？
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？
“為什麽？”沈稚年低聲追問。
顧斂搖搖頭，伸出手去碰了碰沈稚年的臉頰，他就那麽深情地看著沈稚年。
“年年，我希望你永遠自由，不被任何人束縛。”
沈稚年啞然，正欲說什麽之時，卻被顧斂先一步打斷。
“但我不一樣，我希望能永遠被禁錮在你身邊，不得自由。”
不得自由四個字對於顧斂來說不是懲罰，反而是一種奢侈的恩賜。
沈稚年心臟顫動，哽咽道：“阿斂，這對你來說是不公平的。”
“可這是我夢寐以求的。”顧斂聲音低啞，垂著眼眸，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，露出滿意的笑意來。
他從來不敢奢求做沈稚年心中的唯一，他所圖的只是陪在沈稚年身邊。
下雨天為沈稚年撐傘，天熱時為沈稚年扇風，天冷時為沈稚年添衣。
僅此就夠了。
顧斂朝沈稚年靠近，用鼻尖去親蹭沈稚年的鼻尖，語氣祈求：“年年，成全我好不好？”
沈稚年鼻尖酸澀。
他本想不同意的，但望進顧斂那雙悲傷的眸子，沈稚年就什麽都不想再反駁了，他只希望看見那雙悲傷的眸子裏面再次充滿笑意。
原本應該充斥著幸福的客廳，此刻氣氛有些安靜地難以接受。
搞砸了。
一切都被他搞砸了。
沈稚年吸了吸鼻子，忽然，他猛地朝顧斂撲去。
一時不察，顧斂居然真被他撲倒在地。
可第一時間，顧斂下意識還是將沈稚年的身體護好。
沈稚年毫無章法地親了上去，像是想通過這樣的行為在尋求著什麽一樣。
但沈稚年還是太生澀了。
被這樣的行為弄得不上不下的顧斂也還好生生的忍耐住。
一邊需要克制，一邊還需要對沈稚年的行為產生回應。
一吻盡，顧斂額頭上全是汗意，氣息微喘。
沈稚年也沒好到哪兒，琥珀色的雙眸緊緊盯著顧斂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過了良久，沈稚年將視線下移，落到了顧斂扣得嚴嚴實實的襯衫紐扣上。
在視線落在襯衫紐扣的下一秒，沈稚年就伸出了雙手。
知道沈稚年要做什麽，顧斂立馬將沈稚年作亂的手握住。
“年年，不要胡鬧。”
沈稚年抿了抿唇：“我知道我在做什麽。”
說罷，沈稚年便掙紮起來，固執地將自己的手從顧斂手中抽出來。
襯衫紐扣幾下就被沈稚年解開大半，沈稚年突然俯下身去。
顧斂皺著眉頭偏過頭去，狠狠閉上眼睛，幾聲意味不明地喘息聲低低響起。
暴起的青筋充分證明了顧斂此刻是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勉強忍耐。
沈稚年真的什麽都不懂。
他的所有動作都是根據純粹的本能來的，絲毫沒有技巧可言。
再這麽下去，顧斂那引以為傲的克制力便會徹底消散殆盡了。
理智不斷被身體的利己本能吞噬著。
顧斂睜開眼睛，雙目充斥著淡淡的紅意，輕輕推開沈稚年，呼吸也是紊亂的：“年年，你聽我說。”
雙方都知道沈稚年想要什麽。
原本，顧斂是想勸沈稚年稍微冷靜一些的，可在看見沈稚年本應該明亮的霧氣，此刻含著霧氣。
仿佛顧斂只要說出拒絕的話語，這些霧氣便能瞬間凝結成讓顧斂害怕且不知所措的眼淚。
這些普普通通的眼淚會化成一支支利箭，直直地對顧斂心臟發起進攻。
原本顧斂就岌岌可危理智瞬間徹底消散殆盡。
顧斂將沈稚年抱起朝臥室走去。
路上，顧斂低頭問：“會害怕嗎？”
沈稚年點點頭又搖搖頭。
點頭是因為這是從未踏足的未知領域，搖頭是因為對方是顧斂。
開始之前，顧斂特意停下一切，半跪在床邊，認真道：“我會給年年一分鐘的逃離機會。”
從現在開始的一分鐘之內，沈稚年如果逃跑，顧斂就會就此收手。
如果一分鐘之後，沈稚年還留在原地，顧斂不會再放過沈稚年了。
不是八年，而是無數個八年。
顧斂知道，一旦開始，自己便會徹底失控。
這也是為什麽，每次與沈稚年親密時，顧斂都會點到為止的原因。
房間內燈很亮，沈稚年的眼睛也很亮，幾乎是在顧斂問完的一瞬間，沈稚年就撲進了顧斂的懷抱。
沒有回答。
但這個撲到顧斂懷裏的動作就是最好的回答。
顧斂明白了。
——
開始的時候，沈稚年總是大膽的，但後來哭喊著想要逃跑的也是沈稚年。
直到這會兒，沈稚年才明白顧斂之前是有多麽收著。
令人幾乎恐怖到發指的禁錮力量，但凡沈稚年受不住想要離開顧斂身邊一小會兒，都會被顧斂視作為沈稚年想要逃離一樣。
顧斂也會有很多惡趣味的時候。
比如在沈稚年逃離的一瞬間選擇放手，在沈稚年自以為成功逃離，停下來休息時，顧斂又會突然出現，輕易將沈稚年抱回原來的地方。
而這僅僅還只是顧斂最輕最輕的惡趣味。
“阿斂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
“阿斂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
他一直都會在的，一直一直。
.
透過未拉嚴實的窗簾縫隙，沈稚年迷迷糊糊地看到了遠處天邊的一抹白。
在睡過去的一瞬間，渾身酸痛，連動一動手指尖這種動作都做不了的沈稚年腦子裏想的是，原來已經是早晨了啊。
其實沈稚年是很少熬很晚的夜的，這次一熬就是熬了個通宵。
此時，沈稚年整個人都被顧斂禁錮在懷中，就算是知道沈稚年不會在逃離了，可顧斂還是跟守護在招人覬覦的珍寶面前的惡獸一樣，警惕的所有人，也警惕著珍寶會逃離。
撇開這一點外，其實沈稚年昨晚很乖，被顧斂哄著什麽都肯做。
沈睡過去的沈稚年將腦袋埋在了顧斂的懷中。
昨晚也是這樣。
在沈稚年哭得很慘烈的時候，顧斂就會把沈稚年擁入懷中，讓沈稚年含含，沈稚年就會很快平靜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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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稚年不明白，為什麽顧斂會看起來那麽悲傷。
一定還有什麽事情是他不知道的！
難道是在他不在的八年？
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？
“為什麽？”沈稚年低聲追問。
顧斂搖搖頭，伸出手去碰了碰沈稚年的臉頰，他就那麽深情地看著沈稚年。
“年年，我希望你永遠自由，不被任何人束縛。”
沈稚年啞然，正欲說什麽之時，卻被顧斂先一步打斷。
“但我不一樣，我希望能永遠被禁錮在你身邊，不得自由。”
不得自由四個字對於顧斂來說不是懲罰，反而是一種奢侈的恩賜。
沈稚年心臟顫動，哽咽道：“阿斂，這對你來說是不公平的。”
“可這是我夢寐以求的。”顧斂聲音低啞，垂著眼眸，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，露出滿意的笑意來。
他從來不敢奢求做沈稚年心中的唯一，他所圖的只是陪在沈稚年身邊。
下雨天為沈稚年撐傘，天熱時為沈稚年扇風，天冷時為沈稚年添衣。
僅此就夠了。
顧斂朝沈稚年靠近，用鼻尖去親蹭沈稚年的鼻尖，語氣祈求：“年年，成全我好不好？”
沈稚年鼻尖酸澀。
他本想不同意的，但望進顧斂那雙悲傷的眸子，沈稚年就什麽都不想再反駁了，他只希望看見那雙悲傷的眸子裏面再次充滿笑意。
原本應該充斥著幸福的客廳，此刻氣氛有些安靜地難以接受。
搞砸了。
一切都被他搞砸了。
沈稚年吸了吸鼻子，忽然，他猛地朝顧斂撲去。
一時不察，顧斂居然真被他撲倒在地。
可第一時間，顧斂下意識還是將沈稚年的身體護好。
沈稚年毫無章法地親了上去，像是想通過這樣的行為在尋求著什麽一樣。
但沈稚年還是太生澀了。
被這樣的行為弄得不上不下的顧斂也還好生生的忍耐住。
一邊需要克制，一邊還需要對沈稚年的行為產生回應。
一吻盡，顧斂額頭上全是汗意，氣息微喘。
沈稚年也沒好到哪兒，琥珀色的雙眸緊緊盯著顧斂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過了良久，沈稚年將視線下移，落到了顧斂扣得嚴嚴實實的襯衫紐扣上。
在視線落在襯衫紐扣的下一秒，沈稚年就伸出了雙手。
知道沈稚年要做什麽，顧斂立馬將沈稚年作亂的手握住。
“年年，不要胡鬧。”
沈稚年抿了抿唇：“我知道我在做什麽。”
說罷，沈稚年便掙紮起來，固執地將自己的手從顧斂手中抽出來。
襯衫紐扣幾下就被沈稚年解開大半，沈稚年突然俯下身去。
顧斂皺著眉頭偏過頭去，狠狠閉上眼睛，幾聲意味不明地喘息聲低低響起。
暴起的青筋充分證明了顧斂此刻是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勉強忍耐。
沈稚年真的什麽都不懂。
他的所有動作都是根據純粹的本能來的，絲毫沒有技巧可言。
再這麽下去，顧斂那引以為傲的克制力便會徹底消散殆盡了。
理智不斷被身體的利己本能吞噬著。
顧斂睜開眼睛，雙目充斥著淡淡的紅意，輕輕推開沈稚年，呼吸也是紊亂的：“年年，你聽我說。”
雙方都知道沈稚年想要什麽。
原本，顧斂是想勸沈稚年稍微冷靜一些的，可在看見沈稚年本應該明亮的霧氣，此刻含著霧氣。
仿佛顧斂只要說出拒絕的話語，這些霧氣便能瞬間凝結成讓顧斂害怕且不知所措的眼淚。
這些普普通通的眼淚會化成一支支利箭，直直地對顧斂心臟發起進攻。
原本顧斂就岌岌可危理智瞬間徹底消散殆盡。
顧斂將沈稚年抱起朝臥室走去。
路上，顧斂低頭問：“會害怕嗎？”
沈稚年點點頭又搖搖頭。
點頭是因為這是從未踏足的未知領域，搖頭是因為對方是顧斂。
開始之前，顧斂特意停下一切，半跪在床邊，認真道：“我會給年年一分鐘的逃離機會。”
從現在開始的一分鐘之內，沈稚年如果逃跑，顧斂就會就此收手。
如果一分鐘之後，沈稚年還留在原地，顧斂不會再放過沈稚年了。
不是八年，而是無數個八年。
顧斂知道，一旦開始，自己便會徹底失控。
這也是為什麽，每次與沈稚年親密時，顧斂都會點到為止的原因。
房間內燈很亮，沈稚年的眼睛也很亮，幾乎是在顧斂問完的一瞬間，沈稚年就撲進了顧斂的懷抱。
沒有回答。
但這個撲到顧斂懷裏的動作就是最好的回答。
顧斂明白了。
——
開始的時候，沈稚年總是大膽的，但後來哭喊著想要逃跑的也是沈稚年。
直到這會兒，沈稚年才明白顧斂之前是有多麽收著。
令人幾乎恐怖到發指的禁錮力量，但凡沈稚年受不住想要離開顧斂身邊一小會兒，都會被顧斂視作為沈稚年想要逃離一樣。
顧斂也會有很多惡趣味的時候。
比如在沈稚年逃離的一瞬間選擇放手，在沈稚年自以為成功逃離，停下來休息時，顧斂又會突然出現，輕易將沈稚年抱回原來的地方。
而這僅僅還只是顧斂最輕最輕的惡趣味。
“阿斂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
“阿斂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
他一直都會在的，一直一直。
.
透過未拉嚴實的窗簾縫隙，沈稚年迷迷糊糊地看到了遠處天邊的一抹白。
在睡過去的一瞬間，渾身酸痛，連動一動手指尖這種動作都做不了的沈稚年腦子裏想的是，原來已經是早晨了啊。
其實沈稚年是很少熬很晚的夜的，這次一熬就是熬了個通宵。
此時，沈稚年整個人都被顧斂禁錮在懷中，就算是知道沈稚年不會在逃離了，可顧斂還是跟守護在招人覬覦的珍寶面前的惡獸一樣，警惕的所有人，也警惕著珍寶會逃離。
撇開這一點外，其實沈稚年昨晚很乖，被顧斂哄著什麽都肯做。
沈睡過去的沈稚年將腦袋埋在了顧斂的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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